反而执意要娶她。而我却被冠上酒驾伤害的罪名,被送进监狱。车祸不可逆转的手部损伤,
还有酒驾的流言蜚语,宣判了我作为医生职业生涯的停止。在绝望之际,
未婚夫的表哥霍景澄动用关系为我做轻罪辩护,减少刑期。在我出狱后,又当众执起我的手,
说要给我一个家。可婚后第三年,我却无意间听见他和前未婚夫的对话。“表哥,
还是你狠啊。如果容歆知道是你把她送进监狱,又是你害死了她老爸,你猜她会和你拼命吗?
”……我推开房门的手一顿,险些将手里的热茶洒出。屋里却传出前未婚夫戏谑的声音。
“我记得车祸时,容歆他爸还剩一口气,抢救一下说不定还能活。
”“但你就让人摘了他的肝脏给若南,转头还骗容歆那傻女人,
让她以为自己爸是为了她才临死捐器官让她活下去。
”“车祸现场那瓶酒也是你带去嫁祸容歆的吧,要我说,还是表哥你手段脏,
这种事都做得出。”霍景澄打着了火机,火焰滋啦声在沉默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半晌,
他愠道:“你最好闭上嘴当什么都不知道,我会对容歆的下半生弥补,
你安分的和若南在一起,别让她受伤害。”男人调笑着啧啧称奇。“哟哟,还是个大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