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裤子没穿好,也要连滚带爬地过来!”白月光连连鼓掌,
鄙夷地撇向我身子下面插着的尿管。“哎呀,没想到嫂子玩这么大,是不是廷琛满足不了你,
找了别的野男人?”齐廷琛听完面色青紫,勒令保镖将我五花大绑。“你不是欲求不满吗?
我现在就绑你当会所的头牌。”“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满足你!”我想开口解释,
却被扇肿了脸,扔进会所的橱窗。整整三天三夜,来来往往的男人无一不调戏我一番,
胆大的更是尽情地揩油我。等到齐廷琛开完泳装派对后,才后知后觉想起我。
看见空荡荡的橱窗后,他疑惑地问老板我去了哪里。老板摇摇头递给他一个盒子。他打开后,
哭红了眼求我原谅。我看着手里的两条杠,开心地想将这个消息告诉齐廷琛。
可他的手机怎么也打不通。无奈之下,我只能自己开车去医院检查。看到我的检查结果时,
医生皱眉摇头,说胎象很虚弱,必须打针保胎。平日最怕疼的我,一下子惊出了汗。
可想到这是齐廷琛日思夜想的宝宝,只能咬牙坚持。在上手术台时,他的电话狂轰而来。
我只能让医生暂停,哑声接通电话。他鼻音浓厚,风声猎猎,报了一个地址让我去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