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要紧?”太医不卑不亢,“谁说夫人中毒了?
”“不过是触碰了一些安胎凝气的药物,与药物相冲才会红肿。”萧晟更加不解,
柳卿卿并未有孕,怎么会碰到安胎之物?他心里当即感到一丝莫名的不安。
可来不及细细研究,他突然想起叶欢颜还被关在地牢之中。既然太医说了卿卿未曾中毒,
那先前倒是自己鲁莽冤枉了她。她前些日子才刚刚落水,身子尚未恢复,地牢阴冷潮湿,
她不宜久待,还是早些将她接出来。至于她当众对卿卿动手的事,就让她道个歉算了。
他快步向地牢走去,扑面而来的潮湿发霉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掩住口鼻,离了好远喊道。
“叶欢颜,去给卿卿道个歉赔个罪,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叶欢颜,你听到没有?
难不成你还想地牢待一辈子不成?”“叶欢颜!”萧晟大声唤着她的名字,却始终没有回应。
他刚要忍着恶心冲进去,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吏满脸嫌恶地捂着鼻子从牢里出来,
嘴里还不住地抱怨。“真晦气,流这么多血,这得收拾到什么时候……”萧晟当即感到不妙,
一把拉住他。“你说谁流血了?叶欢颜呢?”小吏被他吓了一跳,
“萧……萧大人……您不知道吗?”“尊夫人不知怎么地在地牢里落了胎,流了好多血,
奴才们不敢耽搁,已经送夫人回府了!”“什么?落胎?”“颜颜她有身孕了?又没了?
”他只感觉心被一只手紧紧攥着,难受地喘不上气,失魂落魄地往回赶。一路上,
他恨不得将手里的鞭子抽断,让胯下的马匹跑的再快些,再快些……他不知道,
为什么颜颜有了身孕却不告诉他,她又是怀着怎样绝望地心情失去了这个孩子。
他只想快些去到她身边,亲自护着她。都怪自己,若不是自己平白无故冤枉她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