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言语间的攻击和嘲笑,她拿着滚烫的烙铁冲进来,照着我的右脸就按了下去,
左脸几个月前被刺上‘贱奴’的伤还没好,右脸就再次传来钻心的痛,
顷刻间巴掌大的冷宫弥漫着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就连那往日污秽的气味都被掩盖掉了不少,
对于这样日日不停地折磨我早已习惯了,任凭两行泪落下来,
我看着面前的年轻女孩央求:‘您今天就索性把我折磨死了,
就算对贱奴的恩典了……’说完我便跪在地上重重的冲着兰溶磕了三个响头,
兰溶上前死死的盯着我,扯起我身上的衣衫握在手里按在了我那还冒着浓烟的烂肉上,
‘我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让荀正在午夜梦回的时候还喊着你的名字!
’说着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倘若这话是三个月前对我讲,我也许会相信,
甚至会喜极而泣,可如今我只会觉得这是一个笑话,
我转过头忍着脸上传来的剧痛看着兰溶笑了:‘姑娘想必是刚进宫不久吧,
姑娘一定是听错了……’我话还没说完,
门外就传来荀正那低沉中带着些许温柔的嗓音:‘溶儿,你宫里下人说你来这儿了,
你看看你,我们大婚夜,你来这丧气的地方做什么?’说完人已经推着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