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蔡无声相信我之前,是阿狸与我相依为命。我常靠它抓鱼偷肉来解馋,
夜里抱着它睡就像拥着个暖炉,它呼噜呼噜的,除了我和谁都不亲近。相伴五载,
我们已同亲人一样了。可奇怪的是平日里数它吃饭最积极,今天叫了许多声都不出来。
四处寻找之下,我闻到了一股怪异的味道。4心中有浓浓的不好的预感涌上来,
我循着气味飘来的方向走过去。身边婢女拉住我,语气不忍:“夫人,别往前走了,
前面是……是口热锅。”我迫切地问:“煮的什么?”婢女不说话了,只一味地拽我回去。
我推开她,跌跌撞撞往前,骤然被烫了一下。我猛地掀了锅,那一瞬间,
我也摸到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我拿着盲杖到处戳到处点,终于碰到了一团柔软。
“是不是阿狸?”婢女叹了口气,“……是。”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下,我脑子里耳鸣声不断。
阿狸傲娇得不像话,平时轻易不让人抱一下。现在就这样湿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