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心口昏了过去。“郡主因宁姑娘受的惊吓太大,一见她靠近便心中惊恐。
”春梅在一旁说。“叶以宁,罚你今晚跪于郡主营帐外,直到她肯原谅你为止。
”谢文渊下了决断。这天夜里,下了冬日的第一场雪。魏如锦的营帐内生起了暖烘烘的炭火。
帐外,叶以宁发上肩头被白雪覆盖,双膝痛得犹如针扎,她咬破了唇一声不吭,
挺直脊背跪着。她从小到大,并没有什么下跪的经历。从前爹爹奉她为掌上明珠从不责罚,
后来到了谢家,谢家阿爹阿娘亦是疼爱她。从小到大,唯一一次罚跪的经历,是为着谢文渊。
少时谢文渊调皮,闯了祸,被谢家爹爹罚在祠堂下跪,眼看文渊哥哥跪了半日脸都白了,
谢家爹爹都没消气,叶以宁心疼,不敢去求情,只得跑去祠堂在他旁边一起跪着。最后,
谢家爹爹看在她的份上,才免了谢文渊的责罚。叶以宁已经很久没哭过了,
这时想起过世的长辈们,一滴泪落在了雪地里。谢文渊巡营回来,远远看着帐前跪立的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