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晚了,清闻,对不起……”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抱着我泣不成声。
我却如释重负,彻底安下心来,然后昏死了过去。再醒来时,我是在萧鹤言的营帐中。
眼睛上冰冰凉凉的,还覆着这一层白纱,显然是已经上过药了。身上也清爽了许多,
只是还有阵阵余痛。我抬起手,想去摸摸自己的脸,在半空中被一双更温暖的手包裹住。
“清闻,先别碰。”外人面前一向凶狠冷血的萧鹤言轻声安抚我,“刚刚上过药,
我给你找了最好的大夫,都会好的。”我点点头,嗓子还有些干哑:“我的……”“定安王,
我再怎么样也是大召的妃子,你……”外面响起江芷曦的声音,九转十八弯,“你放过我,
我可以帮你,你想要当皇帝对不对,我给你做内应,帮你攻下王都。
”她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个贺清闻,我不知道你们俩有过节,
不然我肯定会下更重的手,我也恨她,她抢走属于我的东西,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啊。
”“是是啊,王上,”小瑶没什么能够拿来谈判的,害怕沦为牺牲,也跟着附和,
“奴婢也帮忙了,她那双腿就是奴婢打断的,不不知道怎么失了力,又让她跑了。
”在她们这你一言我一语的“表忠心”陈词里,
萧鹤言的脸色愈发阴沉:“把这两个畜牲给我带进来!”在看见疯狗想要玷污我的时候,
他二话没说就砍掉了疯狗的脑袋,现在只剩下江芷曦和她的侍女小瑶。她们一进来,
见我好生生坐在床上,换了衣裳又上了药,手还被萧鹤言牵着,一下傻了眼,扑通一声,
小瑶的腿先软了,跪倒在地。“定安王饶命,贺姑娘饶命,奴奴婢不是有意的,
都都是被指使的。”定安王萧鹤言威名在外,她怕极了,头一下下砸在地上,磕出闷响。
江芷曦还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瞪着我们:“你你们……”“竟敢指王上和王妃,放肆!
”旁边的护卫见状狠狠踹了她一脚,她吃痛站不稳,也跪在了地上,口里重复着户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