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一架空荡荡的轮椅在原地。我不在了,
他才发现我早已像骨肉一样扎根生长在他的生活里。我会抢走他手里的酒换成暖胃汤,
我温柔地为他打好领带,我体贴地替他披上外套,
我的一颦一笑——谢宴川仰头一口气闷完剩下的酒,下一秒,胃痉挛痛得他倒地惨叫。
他终于明白,与我的那些稀疏平淡的日常,已经成为他的全部。积压的情绪崩塌,
谢宴川捂着绞痛的胃痛哭。“小宜,我错了,我错了,你能回来吗?
”江屿是我小时候在孤儿院认的弟弟。长大后,他在两国都有一定势力,
把我逃离谢家的痕迹被抹消得很干净。他给我找了国外最顶尖的医生。我才得知,
我的腿早就好了。是谢宴川为了更好地控制我,定期给我的双腿打麻醉剂。这样打下去,
我的腿就算是好的,不运动,迟早也会萎缩。我冷笑,他为了谢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