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姝意突然冷笑:“说得倒好听,但有你这样嘴皮子一碰就断了的吗?”她走上前来,
粗鲁地拉扯我的衣服。“这身高定就值几十万吧?”她拽起我的衣领,露出那条项链。
“啧啧,这项链少说百万起。”又拎起我的包打量。“这包也是全球限量拿货的,
有价无市啊。”“所有这些,哪样不是顾家的钱?”我任由她拉扯羞辱,
目光始终锁定顾闻旭。他的指甲已经掐进了掌心,却依旧保持沉默。“闻旭。”我轻声问,
“难道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真的一文不值吗?”他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张了张嘴。
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本以为重活一世,自己已经放开了。没想到此刻,
心脏依旧像是被剐了一块,痛得让人几乎窒息。我强忍情绪,开始解项链。
项链拍在桌子上发出响声,在死寂的书房里格外刺耳。“宋琳!”顾老爷子嚯地站起身,
“你何必……”“顾爷爷。”我打断他的劝阻,指尖开始解下腕表。皮带扣清脆的响声中,
包包、首饰、高跟鞋被我一件件褪下,整整齐齐码在地板上。最后连内裤也被扯下,
我赤足踩在冰凉的大理石上。杜姝意嘴角勾起胜利者的弧度,而顾闻旭的脸色瞬间失去血色。
当我开始解开衬衫纽扣时,他猛地别过头,喉结不安地滚动。“够了!”顾老爷子重重拍桌,
“立刻停下!”我面无表情地将衣物叠好,压在随身包上。“从今天起,我只为自己而活。
”“我是宋琳,和顾家再无关系。”踏出顾家后门时,我身上什么也没有。不知何时,
门外已挤满举着相机的记者,见我出现,立刻潮水般围拢上来。“宋总监,
被顾家驱逐是什么滋味?”“听说您连内衣都带不走,是真的吗?”闪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
喉咙像被砂纸磨过般生疼:“让开。”哄笑声此起彼伏。
最前排的男记者故意将镜头怼向我的私密处。那张脸我见过,
上周还和杜姝意挽着手出入会所。我双臂环胸护住身体,踉跄着往前冲。
突然有人从背后狠推一把,我重重摔在碎石路上,后腰撞上尖锐的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