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次,我江婉真的只是朋友,你非要演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给谁看?
”夜风从没关严的窗户缝隙钻进来。我清醒了一点,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杯壁,
忽然笑出声:“你误会了......今天是我这五年来......最开心的一天。
”周斯越的声音陡然拔高,像指甲刮过玻璃:“够了,乔楚笙,我不想跟你吵,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宿醉的钝痛在太阳穴跳动,我抬手揉了揉:“你冷静点,已经很晚了,
既然都不想吵,那我就先去睡了。”他突然站起来伸手要扶我,
陌生的女香混着昨夜未散的雨水气息扑面而来。我下意识侧身避开,
这个动作让他僵在了原地。次卧的门锁“咔嗒“落下的瞬间,
外面传来拳头砸在门板上的闷响。我把自己扔进床铺。五年多来第一次,
我没有在睡前给他热牛奶。晨光透过纱帘时,客厅电视正播着早间新闻。
周斯越环抱双臂坐在沙发上,指甲一下下敲击着遥控器。他抬眼扫过我,眸子里凝着冰碴。
我知道他生气了。但我也没有去哄,只是洗漱以后径直走向玄关推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