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盆食物终于被她清空了。何思雨躺在破布堆成的衣服里，强忍住想要作呕的冲动。
她已经学乖了。她知道，只要表现出一点抗拒的情绪，就会遭到更严厉的对待。
“躺了这么久，该休息好了吧，乖女儿。”霍先生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
正笑眯眯地看着她。“我的展品还缺少一位模特，只有你，
才能让它变成最完美的作品......”地下室的门被推开，
一幅幅模样奇怪的展品显露眼前。何思雨瞳孔放大，腿脚一软跌坐在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升学宴那天很快就到了。表姑早年在本地做生意，结识了不少朋友，
他们也都很给面子地来了。我化好妆，穿好礼服，跟随表姑身边跟他们打招呼。
“这两位是......哦，先前见过的。”霍太太带着何思雨朝我们点了点头。
“两孩子毕竟是亲姐妹，不来总是不好的。”何思雨佝偻着身躯，眼神涣散，仿佛变了个人。
霍先生和霍太太连续叫了她好几遍，她才迟钝地抬起头。表姑笑了笑没说什么。
“餐前甜点和酒水都准备好了，各位请便，我和思文招呼完客人就来。
”何思雨“哦”了一声又将脑袋低了下去。她的半张脸埋在阴影里，看不清楚神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