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爹爹娘亲。”我心里疼的厉害,把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抚:“侯爷吉人自有天相,
况且你长姐还是贵妃,会没事的,如意要健健康康的长大,早晚会见到爹爹娘亲的。
”平安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攥着拳头,下巴微微抖动,泪水在眼眶里迟迟没有落下。
我伸手将他揽入怀里,轻轻摸着他的头。“哭吧,哭吧,哭完了,我们就要好好生活了。
”从那之后,清晨我便去城东卖糕点,傍晚回来,一边和面,用模子做糕点,
一边盯着他们读书。日子不算清贫,自然也比不过从前的锦衣玉食。
在这种日复一日的辛苦中,三年一晃就过去了。渝州说大不大,但却是商贸往来的重地,
来往的人鱼龙混杂,什么也都能打听到一些。我听一个商贩说,
圣上并没有因为侯府的事迁怒于贤贵妃,恩宠更胜从前,只是贤贵妃性子倔,
在殿前跪了许久,伤了身子。而且侯府之事尚未有定论,所以全家在狱中,
圣上也没下旨要斩杀。侯爷为人忠厚,朝中不少门生都在想办法平冤,只是皇后娘娘的母家,
丞相那边急着要给侯爷定罪。而且在边疆打仗的大公子并未受到牵连,战役没有结束,
可能尚不知家中情形。听到这里,我也稍稍松了口气。6一日我早起,听到院子里传来异动。
我警惕的开门,透过门缝观察。只见平安满脸煤灰,蹲在灶台面前生火。
我想到了昨夜我嘟囔了一句,快要入冬了,早起难免困顿。没想到他竟记在了心里。
我心头一暖,披上衣服走了出去,从他手中拿过烧火棍,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你这双手是用来写字的,不是用来烧火的。”平安倔强的盯着我,猛地站了起来,
我才惊觉,这小子竟与我一般高了。想来也是,逃亡的时候他便十岁了,如今三年已过,
个头窜的厉害。他长得像他大哥,性子却有点像大小姐,倔强,但是心底很好。
他说:“我已经长大了,能替阿姐分担一些,你若不让我做,今日我便不念书了。
”我自知拗不过他,便道:“你先别弄了,弄得乱七八糟的我还要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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