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能穿的衣裳。我麻木地呆呆望着他们。“一个狗奴,还当自己是无所不能的观相师吗?
”“见了皇后娘娘,竟敢直视?”柳如月贴身宫女一鞭子狠狠抽在了我的身上,
我下意识地抱住了头,跪倒下来,额头贴在冰冷的地面。谢雁西只是搂着她,
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生怕他心爱的皇后沾染不详。“沈昭雪,让你穿新衣,
是怕你身上的晦气脏了月儿的眼,你敢故意瞪她?”我将脑袋砰砰地砸在地面上,
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奴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身上的衣裳是粗麻做的,
在我身上反复噬咬着,钻心的痒。他知道的,我对麻布过敏。
谢雁西眼神淡淡扫过我身上的红斑,语气冷冽:“你今天倒是有个狗奴的样子。
”“你不是最会观相卜卦吗?”“可算到过会有今天?”我强忍着肆意蔓延的瘙痒,
在地上又麻木地磕了几个响头。毕竟上次我死也不进狗笼的下场,是被皮鞭抽 打了一夜,
每当我要昏死过去时,那些宫人又给我抹上,见效奇快的药。如此反复,
只为了摧残我的自尊。柳如月将我和父亲推盘演算的所有东西都扔进火盆,
尖细的指甲划过我的脸。“姐姐可是臣妾最听话忠心的一条狗呢,陛下可别吓坏了姐姐,
到时候姐姐要是生气了,不给我卜卦逗臣妾开心了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