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冲撞中宫乃是大罪别说打她两巴掌就是要了她的命也是理所当然的。何来失态一说?
”这番话,我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阿依慕闻言,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无比尴尬。
沈修远也被我的气势所震慑,一时语塞,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
我不再理会他们那各怀心思的神情,缓缓转身,走到门口,临行之前,我停下了脚步,
头也不回地说道:“沈修远,你莫忘了,咱们两人,今日之一切,是谁成全?
又是谁在背后默默地付出和扶持?是你,让我以及我的家人寒心。”说完,
我不顾沈修远诧异的神情,转身离开。第二天清晨,东方泛起一丝鱼肚白。
我带着收拾好的行囊,只留下了一封和离书,便离开了皇宫。我的身后,是巍峨的宫殿,
是波澜诡谲的朝堂,也是一段再也无法挽回的过往云烟。5沈修远对我那天的话耿耿于怀,
一连数日都宿在阿依慕的寝宫,对她极尽宠爱,将我这个皇后完全抛诸脑后,
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发泄心中的不满。直到第七日,沈修远才忽然想起,
已经许久未曾见到谢蕴之了。他皱着眉头,向身边的太监总管道,“皇后这些日子在做什么?
怎么没见她来给朕请安?”太监总管闻言,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磕头道,“回禀陛下,
奴才......奴才不敢说。”“不敢说?朕恕你无罪,如实招来!”沈修远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