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沉了下去。惨白的光照在男人脸上,他咧嘴一笑向我扑来,
黄色的牙齿格外恶心......我红着眼紧紧盯着下方,搂着楚霜细细安慰的人。
这么多年,他对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温声细语说过话,对楚霜却耐心备至。
原来在我受冻喝馊水吃蛆虫努力想要活下去的时候,他在陪他的小青梅吃火锅。
现在我真的死了。他们两个也能正大光明在一起了。小晨看楚霜被骂也对着手机指责闺蜜。
“姨姨,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就骂霜姨呢?她才不是小三,妈妈也真是,怎么还不回来?
她要是还不回来道歉,我和爸爸就不要她了!
”闺蜜直接被气笑了:“你爸跟你简直是两只白眼狼,就算是喂条狗,
这么多年也能有感情了吧?你们倒好,护着另外一个女人,一点都不关心依依。
”“真的恶心,滚吧,老娘自己去找!”闺蜜气鼓鼓挂断电话。
一个朋友都能切实为我感到不值,可我至亲的儿子却对我不屑一顾。苦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