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还以为他只是木讷寡言,后来渐渐熟络起来才发现严怀义是个骨子里就挺别扭的人。
日子一长,很多人都以为我们在谈恋爱。那时我也曾主动和人解释我们的关系,
说我们只是学习互助搭子,可最后总是越描越黑。为保护严怀义的自尊心,
我经常在饭点前后找他学英语,这样就能顺理成章地请他吃饭。
或许是被我的真诚和友善所打动,严怀义告诉我他很小的时候就没了父母,
寄住在舅舅家看舅妈的眼色过活。4.但舅舅和舅妈也有他们自己的孩子,
所以他只能拿着那点可怜的助学金度日,因为没钱他自然也没有什么朋友,
连室友聚餐也从来都不去。说到这里时,严怀义的眼神怪怪的,
比平常的木讷多了些难以言说的东西。但当时的我并没有察觉,
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咱俩就搭伙一起呗,
等咱俩各自有了喜欢的人再散伙。”他没有搭话,不知道自顾自在想什么。
严怀义总是很呆滞,聊久了才会多说几句,那个时候我以为他天生反射弧长,是个慢热的人。
在他生日那天,我送给严怀义一把崭新的吉他。其实那个时候的我家已经开始破败了,